是怎么一回?事了?。
前些时日孤启病重昏迷,便是云梦泽来亲自照顾了?三日,若非如此,她哪里能心无旁骛的处理公务,想必就是因为此事了?。
“是我的过错,连累了?云公子。”郁云霁歉意道。
云梦泽忙道:“殿下莫要这般说,斯玉不曾这般认为,殿下一心为国,斯玉正巧无事,来帮殿下照顾王夫也不妨事的,只是我忤逆了?母亲,故而如此,殿下切莫自责。”
即便伤成这样?,他面上依旧带着得体的淡笑,王府里开得正艳的春桃海棠也失了?颜色。
郁云霁上前几步,温声道:“到底是我的错,若非如此,怎会累得你……你伤这么重,怎么又亲自跑来,当是我登门看你的。”
云梦泽面上的笑意温和,他道:“你我之间便不拘泥这些了?,此刻我依然来了?王府,我们也彼此确认对方无虞了?,这便够了?。”
郁云霁颔首:“劳云公子挂念。”
原本心头的不虞一扫而空,看见好?友如此,郁云霁心头也软了?几分。
云梦泽当真?是个良善的好?儿郎。
“今日天色已晚,斯玉不便打搅,殿下好?生休息吧。”云梦泽朝着她俯身一礼,被?以荷搀着往外走?。
郁云霁却注意到他身后的血迹。
竹青色的春衫后透出了?斑斑血迹,看上去是鞭痕。
想来昨日他便是因此受了?罚,如今伤口还不曾长好?,应当卧床修养,可云梦泽竟是撑着一身的伤先来拜访了?她。
儿郎身子娇弱,他这般如何不叫人担心。
云梦泽作为朋友,帮了?她实在太多。
郁云霁开口叫住他:“等等。”
云梦泽驻足回?首,不待他回?头看到郁云霁清丽的面容,一件鹤氅便轻轻落在了?他的肩头。
鹤氅上还带着晚香玉的清甜气?息,在那一瞬间将他包裹住,馥郁芬芳萦绕在鼻尖与他的心头。
“你的伤口撑开了?。”郁云霁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,温和的声线将他心头熨得平整。
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颈侧,颈侧是敏感的地方,如今被?白羽般的气?息拂过,不由地漫上了?一层绯红,幸而是夜,郁云霁想来也看不大出来。
云梦泽微微偏头,对上了?她认真?的侧颜。
即便是夜,就着月光也能勾勒出她的侧颜。
云梦泽从不曾如此近距离的看过她,此时他望着那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