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久到眼眶泛酸,一眨眼,一滴泪就落在了发带上。
隋林生因为昨晚的勇猛,一整天心情都是好的,哼着小曲,恨不得一蹦三跳的回家。
到家后,就看芳如静坐在院中,手执绣针,似乎在绣发带。
他乐呵呵的跑过去,在她旁边坐下,“给我绣的发带吗?”
柳芳如说:“是我的。”
隋林生仔细看了看,忽然僵住。
这根发带确实是芳如的,谁能有他熟悉这根发带呢。
曾经他反复摩挲过,甚至痴汉的将发带蒙在眼睛上,似乎能透过中间那个破损的洞,看透她的心一样。
“你……看到了?”
“嗯。”
她回答很轻,不知道到底生没生气。
隋林生暗中搜集了她那么多东西,第一时间竟然怕她生气,怕她以为自己有什么变态嗜好。
他垂下眼睫,有些紧张,“对不起,我以后不会再暗中做这些了,别生气好吗?”
又道歉……
柳芳如放下了发带,看向他,“隋林生。”
连名带姓的喊他了,隋林生觉得她是生气,风雨欲来。
谁知道风雨没来,春花却开。
只见柳芳如拉着他的手,很郑重的说:“我没生气。”
“我只是想跟你说,以后想要什么,直接跟我说好吗?”
“我会给你更好的。”
不是那些我自己都遗忘,而却被你珍惜的东西。
“不,是最好的,”柳芳如又改口,“隋林生,你值得最好的。”
值得她用心所描写的字画,值得她用心绣的丝帕,值得这间一切的美好。
亦值得她用心去爱,一辈子去爱。
隋林生听完,脑海有一瞬间的空白,四周无声,只慢慢回荡着那句你值得最好的。
芳如没有生气,芳如说会给他最好的……
少年黑而亮的眼眸里都是缠绵的情谊,散在夕阳中,波光粼粼。
他重重点头,“好。”
柳芳如又收回手,拿起剪刀剪断绣线,问他:“明天去骑马吗?”
隋林生回:“去。”
她将补好的发带递在隋林生手里,“明天亲自帮我带上。”
隋林生垂眸,看着她将破了地方用了一朵耀眼的红梅遮盖,笑的灿烂,“好。”
第二天他们去纵马,那根破了发带终于物归原主,但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