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闹钟响了好几次我才听到,确切地说我是被峰峰震山一般的敲门声叫醒的。
我迷迷糊糊地在床上坐起来,冲门口应了一声,峰峰才停止了敲门。
我感觉口很渴,从床头柜上拿起水杯,大口大口地喝了大半杯水,才觉得舒福一点了。
昨夜里那场剧烈的自尉,让我全身像散了架一样。
但是从另一个角度上讲,我又觉得非常愉悦畅快。
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,还是禁不住为自己昨晚的放纵感到一阵羞愧。
身上乱糟糟的睡裙,右边那只雪球完全袒露在外边,微微翘起的娇嫩樱桃仿佛还在回味昨晚的激情。
弯腰撩起睡裙一看,两腿间的白色类裤已经被兴奋而喷涌的弄脏了。
我羞红了脸,赶紧把类裤脱了扔在衣橱边上的洗衣篮里。
换上居家便裙以后,我走出卧室。
进卫生间的时候,峰峰正好叉开腿在小便。
我本能地往后缩了缩,然后又马上坦然地走到洗手池边刷牙,一边暗笑自己铭感,但又想最近自己是不是变得跟峰峰有点生分了?
就连给他的偷窥甜头也缩水了好多,只是象征性地露一下两只雪球,再也不会在峰峰面前表演诱惑的脱衣秀了。
是因为孟宇?
我刚这样想就又赶紧否决了自己,怎么会呢?
我会为了孟宇而冷落这个被自己当成儿子的小家伙?
“丁阿姨,您是怎么了。”峰峰的声音把我从沉思中打断。
“什么。”
我转身看了看峰峰。
他靠在卫生间的门框上,用右手在自己的嘴边比划了一下。
我低头一看,嘴角全是牙膏沫,快要从下巴滴到衣服上了。
“我真担心您把两排牙都刷没了。”
“没什么,我在想事情,想今天上课的事情。”
我赶紧漱了口,经过峰峰身边往卧室走的时候顺手在他的脑袋上敲了一下,作为他嘲笑我的惩罚。
在房间里穿衣服的时候,房门是虚掩着的。
今天倒不是我故意的,而是时间比较紧我没顾得上关门。
我从来没打算让峰峰一大早就有机会偷看我更衣,那会让他一整天都想入非非的吧?
我只穿着一套粉色的类衣,站在床边,往腿上套一副肉色的连裤袜。
把袜口拉到腰部以后,双手往后撑在皮股两侧,调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