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,非他不可。”
“霍……”
一个字出口,霍砚舟又?蓦地?倾下身,将她的唇堵上。她恍惚听见他说:不许说,不许叫他的名?字。
他衬衫的布料微凉,明明那么挺括的版型,精良的质地?,擦在身前却有粗粝感,像有春风擦过嫩芽,羞卷苏醒,俏生生地?萌起。
霍砚舟温凉的唇落在她的耳后,她的颈侧,继续向下。
阮梨去抓他的手臂,却又?被他反手扣住,她找不到控诉的途径,只能嗓音含糊地?喊他的名?字。
“霍砚舟……”
只一瞬,被轻咬的疼痛让阮梨眼角泛起泪光。
“你说什么?”
像被砂纸擦过的声音,带着几?分难以置信。
第一次听他有这样的语气。
阮梨看着雪白的天花板,泪腺受到驱使,有眼泪自?眼角滑出。并不是因为疼痛抑或委屈,更像是一种不受控的,身体本能的反应。
她开口,细软的嗓音委屈得要?命,又?低又?黏,“霍砚舟,你欺负人。”
“笙笙。”
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霍砚舟扣着她的手腕,自?上而下地?看着她。
“霍……”
下一秒,唇又?一次被封住,却如春风化雨,霎然温柔了万物。
阮梨觉得自?己像是变成被捧在手心的珍宝,正在被格外爱惜和珍视。
细细的亲吻从唇角到唇珠,鼻尖、眉眼、额心,又?自?上而下,再一次流连。
一直向下。
霍砚舟将上一次水气球的游戏手法再一次细致演绎。
阮梨得以清晰了解口腔的温度似乎比皮肤更高。而舌尖不但湿润,灵活度和软韧度也令她大开眼界。
“笙笙。”
霍砚舟亲吻着她,喊她的名?字,又?看她的眼睛,那样珍视。
他问:“我是谁?”
“霍砚舟……”
她没有思考的能力,他问什么,她便回答什么。
脚踝被扣住,霍砚舟又?倾身吻上她的唇,他似乎对这一处格外偏爱,怎么吮吸碾压都不餍足。
他的吻细细密密。
视线最后落在了轻薄的白色织花上。
据说这一款的设计灵感源自?知名?画家文尼·温烈的油画《少女的花园》。美丽的少女在自?己的花园里遍植鲜花,娇艳欲滴的玫瑰、清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