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知不知道水利工程款的事情?”
桑榆一时没明白过来,反问道:“水利工程款?”
李毅道:“你们那边的市县里,有没有大型的水利工程?这几年有没有大修过或是兴建过大的水利工程?”
桑榆道:“没有。我们那的江堤,还是解放初期建的,几十年了,都没有修补过。河堤也是一样,两侧堤坝上的石块都破损很严重,有的地方还漏水呢!我们镇里每年都会反映上去,但上面一直都没有重视过。怎么了?”
李毅道:“我随便问问。”
高兴道:“哪里兴建过什么水利工程啊!前年,我和几个同学到长江边去游玩,看到那边的江堤松松垮垮,有些地方的裂缝,都能钻进人去呢!我当时还跟同学们说,幸亏没发什么大水,不然,咱们这锦城,非得被淹了不可!”
李毅哦了一声,问他是哪一段的江堤。高兴想了想,说出一个地名,李毅记在心里,又跟他们聊起西川省和锦城市的见闻来。
钱多心想,毅少真是厉害,就连帮我撮合桑榆这么私人的事情,也能做到公私兼顾呢!
桑榆跟李毅也有一段时间没见,也有些话要跟李毅聊,尤其是在大棚种植和生态混合种养方面,她把生产实践中遇到的问题都向李毅提出来,请李毅做出解答。
原来,桑榆在家乡的做法跟李毅在柳林的做法并不相同,她是自己出资,包下村里的大片田地,成立了一个绿色农产品种植基地,请当地的村民做员工,生产出来的东西,全部由自己销售。
李毅问及她的生意情况,桑榆说刚刚起步,只能算是一般,主要是经验还不足,还不能达到最高的产量,跟柳林镇那边的产量不能相提并论。
李毅听了,想了想,回答道:“每个省每个市,甚至是每个镇的土地都不相同,你们那里的土壤最适合生产什么,你们就种什么,而不是一味的套用柳林的模式。橘生淮南则为橘,生于淮北则为枳,叶徒相似,其实味不同。所以然者何?水土异也。农作物也是如此……”
李毅当官日久,谈话的凝聚力和吸引力越来越强,每到一地,只要他肯说话,肯定都能成为谈话的中心。他正侃侃而谈,几辆警车开过来,径直停在了桑榆店铺的门口。几个民警跳下车,向店里走进来。
桑榆起身道:“几位警官,有什么好关照?”
“有人告你们这里有人蓄意伤人!”一个看看李毅和钱多,说:“就是你们两个吧?”
李毅端坐不动,淡然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