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。就把意思表达清楚了,还不得罪人。
两个人在车子上商谈已定,此刻心有默契。
宗颜见李毅挑起话头后,曾庆宁并不接话,便再次续下这个话头。
具本情况,宗颜其实已经听李毅说了,但这个事情的关键点,就在于宗颜不能从李毅那里得知,严格来讲,是不能让别人知道,宗颜是从李毅那里得知的消息,而应该是从曾庆宁嘴里听来的。
这些小细节,也是李毅告诉她的,说今天的酒宴上,必须叫曾庆宁亲口说一遍这个事情,否则将来会很麻烦。
很多事情,就是败在细节上面。
曾庆宁口风却比较严,这桩事情,在永通市里,算是大事情,但这些都是官面上的事,不足为外人道也,可以说给温玉溪听,可以说给李毅听,但就是不能说给这些外人听啊!当下听到宗颜的问话后,说道:“这个事情嘛,我们正在处理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季昌泽道:“赈灾款不是全都发放下去了吗?难道你们永通市还没有收到吗?这可有些古怪呢!”
李毅心想,季昌泽也真会帮忙,几个人便都围着这个问题讨论起来,好不容易来了气氛,李毅自然不会让它冷场,顺着这话说道:“曾书记,你是不是得罪过什么大人物啊?不然,人家为什么单单卡扣你们的钱呢?”
这话还真说到曾庆宁的心里去了,一见大家都已经知道这个事情了,心想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,便嘿了一声,说道:“就是有一次吧,蔡省长来永通市考察工作,完了招待蔡省长一行,晚上又是吃饭,又是跳舞,又是唱歌的。”
说到这里,他忽然打住不说了。
宗颜悦声道:“曾书记,后来怎么样啊?”
曾庆宁嘴风很紧,摆手道:“过去的事了,不说也罢。”
宗颜看了李毅一眼,李毅对她使了个眼色。
宗颜忽然幽幽一叹,说道:“蔡省长那个人,哎呀,我都不想提起他。”
这下轮到曾庆宁感兴趣了:“宗小姐,怎么了?你跟蔡省长之间有什么不愉快吗?”
宗颜道:“也没有什么啦,就是他总请我出去喝酒啊,唱歌啊,有时候还……你们懂的。我真是不胜其烦呢!”
季昌泽显然还是头一回听到这等新闻,说道:“没看出来,蔡省长这么大年纪了,还好这一口。”忽然觉得这么说一个省委大佬有些不妥当,便打了个哈哈,说道:“呵呵,大家都不是外人,这说起话来也就口无遮拦了,我先声明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