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生理的需要,有是还是礼貌性的接触和交往甚至上床,那都不是爱情。对于床上那点事,她看得不重,就像是撒泡尿那么简单,她从来不想把简单的事情弄得复杂。但是,她会把爱情看得很重,大多时候爱情和做爱是两码事,她也渴望爱情和做爱结合得天衣无缝的情事,那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。
白晓洁不想理猪头,拒绝接听。
现在她没有生理上的需要,也不会去管猪头有没有生理需要。
一个可以在情人节之夜把她扔下的男人,完全可以忽略,可以从她的脑海里彻底删除,不会和他保持任何关系,那怕是真情还是假意,还是逢场作戏。
猪头没有再来电话。
她很清楚,猪头的电话只是个试探。
如果她接了,证明他还是有机可乘,她要不接,他也就算了。现在很多男人,手握着很多钓竿,总觉得会有上钩的鱼。白晓洁想,自己不可能再是猪头的鱼了,他只是猪头而已,没有什么了不起的。
拒听猪头电话后,白晓洁突然想起了衡水公园树下埋在土中的头发。
她坐了辆出租车,来到了衡水路的衡水公园。
公园里有些人在游走,大都是情侣。
天不冷了,这里是约会的好地方。
白晓洁找到了那棵香樟树。
她蹲在香樟树底下,看到那松软的泥土上长出了青草。
白晓洁想,是不是埋在泥土里的头发长出来,冒出来就变成了青草?如果是,多么神奇。她不相信埋在泥土里的头发是那个叫金晖的女人的,金晖就是花荣杜撰出来的一个女人。也许是他经常做那些小姐的生意,产生了奇怪的想法,才编出了一个杀死金晖的故事。埋在泥土里的头发一定是他从哪里弄来的。不过,白晓洁觉得他把头发埋在泥土里,希望头发生长,充满了神奇的想象力。
白晓洁心里说,春天来了,头发在泥土里生长,长出了嫩绿的青草。
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呀。
她摸了摸自己的长发,真想把自己的头发也剪下来,埋进泥土里,让它们自由生长。
从她身边经过的人,都会用奇怪的目光注视她。
他们不知道她在干什么。
他们也许以为她在选择什么。
也许以为她有毛病。
白晓洁不在乎别人的看法,也不会去注意那些奇怪的目光。她只是在这个落寞的夜晚,因为那些在春天里长出的青草而莫名感动,感受到生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