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D厅舞池里卖毒品的家伙们一样,骗那些无知小青年们上当,哪怕第一次不要钱白送,说有多爽有多痛快。然后等别人上了毒瘾就等于上了贼船,就开始盘剥要挟,甚至逼良为娼。
眼下这黑衣人,用的无非也是这样的套路。开始说得天花乱缀,使劲浑身解数要拉他下水。等他下水之后,把柄无非就捏在了对方手里。所谓赤脚的不怕穿鞋的,他们这些水鬼,横竖都是腰上别着脑袋在玩命,时刻准备着挨刀子掉脑袋。秦慕白这种当官儿的可不想这么玩命,于是只好逆来顺受,在他们的要挟之下,不断的为他们谋利,彻底沦为工具与傀儡。
这就是常说的,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;既然湿了鞋,干脆洗个澡;一但下了水,永远别上岸。
这大概,就是西河槽的水鬼们,一向以来赖以为生的套路。对于在任官员,威逼利诱拉人下水,然后就在官府与军队的放纵与支持之下,开始横行无忌。每换一任官员,他们就每每如法炮制一回。因为手上总握着别人的把柄,因此总是有恃无恐。对于一些不肯合作的,大概就都没好下场。不是被排挤走了,就是被告了污状而弹劾,想必最后死于非命的也大有其人。
此时,秦慕白也越加肯定,军府中的杜成元,绝对就是水鬼同党。他们很聪明,绝不冒头当“一把手”,而是头顶一个戴罪傀儡似的长官,替他受过。实际上,他才是军府中说一不二的土霸王。
反观刺史府中,韦嚣尘也定是同样的情况。
于是历年来,襄州刺史、襄州军府都尉,都成了傀儡与受气包、替死鬼的角色。难怪这两个职位上的人,越换越勤,所有人却一直守口如瓶,没有对外泄露什么关于水鬼的消息。
想来,襄州水鬼与官府、军队之间,几乎就要形成一条“产业链”了,有着许多的潜规则。
……
“其实,与虎谋皮的是我们才对。”黑衣人接过秦慕白的话,说道,“纵观历任襄州刺史与军府都尉,没有比你和李恪更棘手的。以往,我们甚至只需派个说客给两笼金银,就能解决一切问题了,顶多再花使一些你口中所说的,卑鄙无耻的小伎俩,逼人就范。可是你们不行。你们都是有大来头的人,而且自身有些本事。我们可不敢逼你们就范当我们的傀儡,我们只是很谦卑的要孝敬你们。赚了钱,大头归你们,我们只取一些微薄的小利养家糊口赖以为生。这难道过分吗?”
“意思是说,从今往后,我秦某人只需四仰八叉的在军府里睡大觉,其他的什么都不必做,就能生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