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面颊上绯红娇艳,玉颈上满是被疼爱过度的红痕。
这都一个下午了,她还没下地呢。
裴琰那深邃的黑眸里火焰正浓烈,语声磁性而低沉着:“五年了,知道朕怎么忍过来的吗?慢慢还债吧,江云娆。”
江云娆将头探出被子里喘着气:“裴琰,你别太过分!”
才说完这句话,又被人给拖入温暖,春意横生的锦被之中,逃脱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