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时辰后,江云娆将那盘咸菜砰的一声从屋子里砸了出来,非说有人给她下毒,动静闹得极大。
裴占听见这动静也走了过来,如今的江云娆对他利用价值是极大的。
就连那拓跋朔兰都是她的好朋友,她可不能这几日就死了。
江云娆拉住江云依的手腕:“不是你下的毒,又是谁下的毒?
你口口声声说会救我这个姐姐出去,转过身就朝着我的膳食里下了毒,江云依,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姐妹亲情?”
江云依奋力的甩开她的手:“我没下毒,你早晚都是死,我何必晃着这一时!”
江云娆那双湿润泛光的乌眸看向裴占,楚楚可怜:
“禹王殿下,将来你得了北境的疆域,再往北不还是大周的盟友匈奴吗?
我若在,拓跋王族倒是会给你几分面子的,可是你的人,却处处针对我。”
裴占阴冷的眸子扫向江云依:“你对她下毒?
本王警告过你很多次了,江云娆还有利用价值,她不能死在这几日,你没长脑子,信不信本王就此弃了你。
江云依,你屡次坏本王好事!”
江云依拼命的解释着:“我没有,妾身真没有下毒。王爷若不信,就让人来验毒不就是了吗?”
江云娆淡淡抬眸,面无表情的看着她:
“毒的类型有很多种,不一定都验得出来。你如此想自证清白,那不妨自己喝一口,不就成了吗?”
裴占下巴扬了扬,指向那白粥:“你敢喝吗?你敢喝,本王就还信你。”
江云依端起那碗白粥就大口喝了三分之一,砰的一声放在桌上:“如此,王爷信了吧!”
江云娆唇角不自觉的勾了勾,那澄澈的眸光里也被暗黑的雾气给覆盖,叠满杀机。
她藏在袖口的毒药瓶子,此刻已经是个空瓶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