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兰因的护卫早就在那儿等着了。
从天而降的网,将咱们所有人都给困了起来,吊在半空中好几日。
单于,太后,您得给我们做主啊,鹤兰因他太坏了,这可是咱们匈奴人的奇耻大辱啊!”
赫连尧想了许久都想不明白,从小在草原上生活长大的他们,几乎没有遭遇过狼群的袭击。
偶尔几匹狼,赶走便是,根本不会出现像前几日这样漫山遍野的狼。
且鹤兰因之歹毒,似乎策划了他们逃离的路线,将他们生生逼到了峡谷之内,来了一个包抄。
鹤兰因是大周人,在匈奴又没有自己的军队人马,怎会闹出这般大的动静来。
拓跋野面色凝重下来,他很是不解:
“你接亲的队伍总共几人,伏击偷袭你们的人,又有几人?”
赫连尧一阵沉默。
呼延太后来了怒意,喝道:“赶紧说!”
赫连尧将头低了下去,支支吾吾的道:
“接亲队伍八百人上下,鹤兰因偷袭我们的人......有,有二十好几。”
呼延太后也是上过沙场的女将,听见这话也扶了扶胸口:
“八百人上下,跟人家二十人对打,打到最后连敌人去了哪里你们都搞不清楚。
我们匈奴好歹骑兵名满天下,那新驸马还是位将军,居然被一个浑身是伤,才脱离生命危险的大周文臣打得毫无还手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