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杀秦郁楼也是因为臣女,秦家不就是要一个说法吗,臣女今日就将命给出去。”
宁珊月心一横,拔下了头上的一根玉簪。
眨眼之间,被裴昀伸手折断,扔出了老远:“你以为你死了,这件事就结束了?”
栗家武士已经将该吐的都吐出来了,栗妙龄忍受酷刑,也将鬼门峰一事给讲了出来,
但也在证词上说,宁珊月承办宫宴期间,夜里出入东宫多次,在太子殿下书房一进去就是许久不出来,多有猫腻。
栗妙龄曾是东宫宫女,她的这段证词,无异于是对这件事雪上加霜了。
她要将宁珊月拖入万丈深渊,再不得翻身。
皇后声色骤冷,语声尤为凝重:
“太子失手杀秦郁楼的嫌疑其实在此案里,已经被洗清,他是为救人而失手的。
可是现在最让本宫头痛的并不是此案,而是秦家要一个说法。
他们拿出来红珊瑚为证据,还说宁珊月嫁入秦府后,时常早出晚归去东宫与太子私会。
此事,本宫甚至提审了沈流川,沈流川将事情都吐了出来。
太子,你当真以为母后跟你父皇还什么不知道吗?
裴昀看见宁珊月的背部有隐隐的鲜血渗透白色的衣裙,又收回了目光看向自己的母后:
“宁珊月与秦郁楼成婚后,的确是儿臣前去招惹,是儿臣有错在先。
请父皇母后降罪儿臣,此事与宁珊月无关。”
帝王低吼道:“你住口!”
他步下龙台,站到二人面前:
“现在此案,包括你们三人之前的事情都被大理寺一直深挖,甚至已经查到了那次诡异的宫宴事件。
太子,你在东宫被人第一次下药后,又是你自己亲自派人镇压,封锁所有消息。
朕跟你母后,一点消息都没听说。你自己说,你到底在隐瞒什么?”
江云娆也在后边道:“宫宴之后,珊月就死活要嫁给秦郁楼,本宫不相信这中间没有联系。”
宁珊月本就跪在地上,此刻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去。
此事若是再这么深挖下去,一旦挖到宁家,是宁家最开始谋害太子的。
那不止是她,整个宁家也就完了。
宁珊月脑子轰鸣起来,如果自己用死平息这场纷乱,裴昀安全后,一定会给宁家几分薄面的。
她回眸看了裴昀一眼,虽没有言语一句,但裴昀明白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