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最想要实现的,现在也想实现,只不过,对现在而言,不再是未实现的愿望了,而是不敢想的奢望。
—沈蓓薇
莫稚转换好情绪,催促的说,“哥,你稍微开快点,妈在前面等着呢。”莫诚听莫稚着急的声音,嘴角微微上扬。
莫诚将车停在肖梅的面前,莫稚从后面下来,脚步顿了顿,而后,还是上前抱住肖梅,所有想说的话只汇成一句称呼,“妈。”其实,在车上的时候,她心里就想了好久,下了车要跟肖梅说什么,可真到了与她面对面相见的时候,她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
肖梅抱着莫稚,脸上的笑意丝毫未减,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,“傻丫头,妈好想你。”
莫诚将莫稚的行李箱从后备箱拿出,“妈,天气这么冷,你在屋里等着就好了,怎么出来了。”
肖梅一脸慈祥的看着莫稚,“好几年没见阿稚了,我想第一时间见到阿稚。”
温温柔柔的回答似突然的雨滴,不经意地落在池塘,激起的波澜,挑动的不只是平静的水面,还有莫稚的心绪。
她无意间看到肖梅变白了的头发,她的印象里,她本是一头乌黑的头发,可现在,黑发全都变了白。
她小的时候看过她的照片。年轻的她,有着乌黑的卷长发,因为她的降临,她硬生生的将自己喜欢的长发剪掉。这一剪,便是二十多年。
岁月不仅在她的头发上做了手脚,也在她的脸上动了刀子,曾光滑无瑕的皮肤,如今虽仍在保养,但那眼角的鱼尾纹赫赫显眼。
肖梅拉着莫稚的手,嘘寒问暖的说,“阿稚,冷不冷啊?饿不饿啊?还有一道糖醋排骨,还没做。糖醋排骨要趁热吃的,我怕做早了,你还没回来,它就凉了。”
莫稚很耐心的听肖梅一句跟一句的暖心的话语,她心里早已没了叛逆时期,听她唠叨的不耐烦。
沈蓓薇正要拎着两个重重的行李箱往里面走时,肖梅揽住她的胳膊,“蓓薇,我们女孩子不能拎重物的,这几个箱子都交给阿诚就好。走,跟阿姨进去休息。”
莫诚痛苦的开口,“妈,阿稚的箱子重的跟无数个大石头压在一起似的,我一个人搬四个,累死了。”
肖梅撇了撇嘴,“大男子汉,不能怕累。”她冲着莫诚做了个加油的手势,“加油。”
莫稚幸灾乐祸的看向他,“哥,你加油。”
莫诚四处看了看,疑惑的询问,“妈,丁叔呢?我走的时候他不是也在?刚好让丁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