聪明，立即明白聋婆婆心意。
“奶奶，美娜妹妹睡着了，听不到咱们说话。”
聋婆婆这才叹息一声，回答陈大计的问题。
“老刘头已经被害了，现在是脏东西附了他的身。”
华九难闻言不解。
“可是奶奶，为什么你问刘掌柜的时候，他还有自己的意识。”
到了这时，聋婆婆脸上慈悲神色更浓。
“执念啊！”
“他放心不下自己孙女的执念！”
“怕自己彻底死了，脏东西会害了美娜这孩子，所以靠残存执念护着自己孙女！”
听了聋婆婆的话，华九难想起自己母亲：
她也正是凭借为人母的执念，才求着聋婆婆帮忙，生下自己。
哎，舐犊情深就是这个道理吧！
说话间，敞开的院门外走进一个老僧。
老僧须发皆白，满脸慈悲。
手持一串佛珠不停诵念。
正是金光寺方丈主持，空禅老和尚。
他双手合十，对聋婆婆深施一礼。
“南无阿弥陀佛，小僧不请自来，还望女菩萨海涵。”
注：僧人在自己尊敬的人面前，会自称小僧。
这和年龄、道行无关。
详情可参考佛家典籍，里面都有记载。
比如说，东方净琉璃世界药师佛，见到大善人邱勇时，就自称小僧。
西游记后传中，无天见到燃灯上古佛也自称小僧。
陈大计向来对和尚没啥好印象。
原因也很简单：
他们不让人结婚，不让娶大屁股的媳妇。
“和尚就会假客气，来都来了，还啥海涵不海涵的。”
“我奶奶还能把你踹出去咋滴！”
聋婆婆笑骂。
“你这倒霉孩子，怎么说话呢。”
“进门是客，还不去搬个凳子来。”
陈大计虽然混不溜丢，但孝心绝对没的说。
嘴里轻声嘟囔，表示对和尚的不满，还是依言照做。
空禅老和尚再次给聋婆婆行了一礼后，才慢慢坐下。
“南无阿弥陀佛。”
“小僧进门时，曾听女菩萨提起执念，这在我佛门叫‘中阴身’。”
陈大计的好奇心，暂时压倒了对和尚的厌恶。
他开口说道：
“老和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