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话了,打着哈欠换了问话对象。
大厅里顿时又是一顿闹腾。
“啥?我们?犯什么流氓罪了,她就是做鸡的,是个婊子。我们?吓唬吓唬她——”
“是不是扒她衣裳了?”
“扒了,我亲眼?看到的,”斯南举手?作证,“上个月刑法修订过了,他们?犯的是强制猥亵罪,小姐告一下,得判五年以上。”
男人们?顿时吵吵起来。
“还有,是她指使的,她让他们?扒光我衣裳,还说要让我当?街卖……我也要告她。”
“我是在打姘头!”
这一闹,闹到了凌晨五点多,才轮到斯南。
“你是大学生??学生?证呢?”
“没带?谁能证明你是大学生??”
“大学生?会带着变魔术用?的假板砖?”年轻点的一位警察一拳砸在斯南那块板砖上,看着一桌子的粉状物斜着眼?问斯南。
“你半夜不睡觉,拿着棍子在那片晃荡干什么?”
“找人?找什么人?”
警察拿了景生?的照片进去办公?室,好一会儿才出来把照片还给斯南。
斯南把照片放好,想了想,又抽出来走到旁边打盹儿的小姐身边:“请问你个事——”
“你问什么问,回来,我们?还没问完呢。”
斯南无奈,又坐了回去。
“你住哪儿呢?”
斯南报了地址。
“好了,你就在这里待着,哪儿也不许去,知?道吗?”
“凭什么呀?”
“凭我是警察,凭我们?所长和你舅舅是熟人,凭你舅舅救了缉毒队凌队一条命,凭你舅舅是烈士,你是烈士家属,知?道刚刚那法院上班的男的老婆家里干什么的吗?”
“不知?道。”
“不知?道你还瞎逞能,耍猴棍劈面砖的?人家大老婆打小老婆,关你什么事?你还真是——”
“他们?打你,你就告他们??哈,那你就不疼了?还强制猥亵罪呢,十月份才实施呢,懂吗?现在就一个流氓罪。大学生?跑出来光知?道掉书袋,吃亏了你白吃亏。人家做小姐的都比你懂得多点。”
斯南不服气了:“你不是说我不像大学生?吗?”
“你家里没人接电话,你先留在这里,等会有个女同志带你去值班室睡觉,等我们?跟你小舅舅联系上了再说。”
“不能走,回头找不见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