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轮缓缓的驶离海岸。
从重归月国遗址到现在,也快三个月的时间了吧,这是蝶儿第一次离开。
此时,她正站在船板上,望着渐渐远去的那港口。
其实无需白桦的帮助,她自己都可以把一切都处理妥当,只是,没了这心情和力气。
所有的防备都布置妥当,远程的监控,即便她不在这里,这里的一切她也都能知道得清清楚楚。
“丫头,能寻到了那人,你已经跟会回欧洲吧?”白桦开了口。
“嗯。”蝶儿淡淡应了一声。
“遇到什么不懂的就告诉我,当家人不比低下的堂主,权力大,牺牲也大,很多事情身不由己,要顾及的太多太多了。”白桦淡淡说道。
“嗯。”蝶儿又是淡淡应了一声。
“之前北月能以枯诺北亚家主的身份在欧洲站稳脚跟,实属不易啊,要知道枯诺北亚即便久居欧洲,但毕竟是华裔,你懂吗?”白桦又问道,玄北月那一份信函对他来说,相当于是托孤了。
这家主之位难当,他比任何人都清楚,根本就无需玄北月多解释。
“嗯。”蝶儿又只是应了一声,没有多大的反应。
“还有,看人要仔细,这一行的原则其实只有一个,不要相信手下的人,不要相信你的伙伴。”白桦又说道,十分担心蝶儿一个女孩子家难以应对将要面对的种种刁难,似乎恨不得把自己了解的全都教给她,恨不得自己来替她扛下这胆子。
其实,玄北月走得,真的很不负责人。
若是不月国遗址的保密工作做得好,想必此时便会有无数势力在追杀蝶儿了吧。
“嗯。”蝶儿还是淡淡应声,注意力根本就没在白桦的话上,愣愣地看着已经模糊了的月国遗址口岸。
再次回来,她就不准备再出去了吧。
欧洲的一切,乱就让它乱吧,本就不是属于她的东西,她管不了的,一番重新洗盘,总会有的能人出现。
“蝶儿,我跟你说认真的。”白桦蹙眉,这才发现她的心不在焉。
“白桦哥哥,我都知道,放心,世界上最顶级的杀手已经不在了,没能能动得了我什么的,除非我自己杀了自己……”
蝶儿的话未说完,白桦便一把握住了她的手,紧紧地,紧得令蝶儿蹙眉,正眼看向他!
“穆婉蝶,你知不知道你肩膀上担着多少兄弟的性命吗?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不是为自己一个人活着,而是为北月留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