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李讪讪一笑，瞟了一眼文雅的卧室，提醒慕容萱。
“你真讨厌！难道是想要我们姐妹同时伺候你？”
慕容萱笑得很淫荡。
“不是，您误会了，我有文雅足够了。”
老李赶紧解释，显示自己很忠心。
“算了，不逗你了。”
慕容萱笑容一敛，坐正了身子，幽幽开口。
“老李，你知道什么最赚钱吗？”
“毒品？”
老李想都没想，脱口而出。
“毒品？算个屁！”
慕容萱居然来了一句脏话，随后补充。
“毒品才卖多少钱一克？五百？一千？”
“军火？”
老李立即改口。
“军火？一把枪能卖多少钱？一颗手雷多少钱？坦克导弹又能卖多少钱？”
慕容萱对这些嗤之以鼻。
“那什么最赚钱？”
老李开口问道，假装不知道。
“世界上最赚钱的，也最好赚的，那就是情报，一份情报可以卖几百万，几千万，甚至几个亿！毒品，军火算什么？累死累活能挣几个钱？还得冒着被杀头的风险。”
慕容萱笑着解释道。
“情报？”
老李暗暗心惊，这个女人终于进入了正题。
“对，就是情报，只要你搞到一份情报，那就可以买几个和达公司，还这么辛辛苦苦做什么事业。”
慕容萱引导着老李。
“可是，我又不会弄情报，也不知道去哪里弄情报？”
老李一副很迷茫的样子。
这正是慕容萱乐意见到的，也是她想要见到的。
因为，老李压根儿就没有想过，这么做的话，他就成了间谍。
“这个问题很简单。”
慕容萱微微一笑，压低了声音。
“不瞒你说，我有个朋友就在搞这个，只要你愿意做，机会无处不在。”
“噢——”
老李顿时眼前一亮，忽然又黯淡下来。
“哎？你不会是让我出卖国家吧？”
“当然不会，我们只收集一些商业情报。”
慕容萱准备循序渐进，先把老李拉下水，再慢慢调教他。
“商业的，那还可以考虑一下，只是这个能卖钱吗？”
老李继续装的傻呼呼问道。
“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