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前便一直想要的珠子突然到了手中,赵乐莹一时间没了困意,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,不住地问砚奴是如何找到的。
砚奴抱着她,事无巨细地讲给她听,赵乐莹的唇角一直没放下来过,待他说完之后,才狡黠地看向他:“傅砚山,你喜欢死本宫了吧?”
砚奴怔了怔。
除去先前嘲讽他的那几次,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她直呼自己的名讳,一时间心底仿佛豁开了一道小口,隐秘的喜悦如河流一般涌了出来。
“……你叫我什么?”他声音低沉。
赵乐莹扬眉:“傅砚山啊。”
“再叫一遍。”
“傅砚山。”
“再叫一遍。”
“傅砚山傅砚山傅……”
第三遍没等彻底叫出口,便被他堵住了嘴唇,她呜咽着想要推开他,他却像座大山一样稳固,全然没有后退半分。
当他的手伸进薄被,赵乐莹闷哼一声,推开他的手逐渐攥紧了他的衣带。
珠子不知何时滚落到了床上,不太纯粹的珠光幽幽照着皱成一团的床褥,又很快被一件小衣挡去了所有光芒。
月上中空,整个京都静了下来。
东南方向的林府别院,林树表情凝重地站在院子里,看着几个大夫在寝房进进出出,终于,一个药童跑了出来:“林大人,伤者醒了!”
林树神色一凛,想也不想地冲了进去。
寝房里,扑面而来浓郁的血腥气,周大夫看到林树立刻行礼:“大人,病人已经清醒,伤口也尽数缝合,想来不会再有危险,若好好将养两个月,便会彻底痊愈。”
“多谢周大夫。”林树说完,立刻走到床边。
床上之人虚弱地看向他,看清是谁后立刻激动:“救、救我……”
“你已经获救,可以继续说那日没说完的话了。”林树面色阴沉地看着他。
那人愣了愣,许久之后缓缓深吸一口气。
一刻钟后,林树骑马连夜进宫。
皇帝本已经睡下,听说他来了之后立刻去了御书房。
“爱卿夜半三更突然觐见,可是有要事发生?”皇帝拧眉问。
林树严肃跪下:“皇上,臣前几日去办差事,回府时经过乱葬岗,遇见一个重伤之人求救,臣当时便认出那人是镇南王赠给长公主殿下的男宠,便先带回了府中,没想到竟得知一个天大的秘密。”
“一个男宠能有什么秘密。”皇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