示意。虽然是商务旅馆,倒也会对大主顾提供领路服务。真寻和八寻进了电梯。
“行李会由搬运工送到房间。”
“啊,贯贯的吉他盒小心一点儿。里面放了各种东西。”
“遵命。”
服务生面带亲切的笑容点头,伸手去按电梯的关门按钮——正要按上的时候,八寻突然抓住她的手。“嗯?”服务生不解地望向八寻,八寻飞快伸出另一只手拦住了正要关上的门。
“说是遵命,可关了门就没意义了吧?好好去告诉那边的搬运工啊。贯贯的吉他盒。”
“啊,是……抱歉。”
服务生慌忙出了电梯,向门口同样年纪的搬运工交代过行李的事情才折回来。
“十分对不起。”
“里面放的都是贯贯很宝贝的东西,要小心哦。”八寻瞪了服务生一眼。
姐姐真是从心底喜欢贯太郎啊。
真寻感受着电梯上升过程中短裙底部传来的振动,一边悄悄探手伸进旅行包。塑料袋里母亲留下的零钱和记事贴。现在里面还放了鸡冠戴的红色项圈。零钱和四方形色子坚硬的触感传到真寻的手上。隔着塑料袋,真寻悄悄握紧那些遗物。
“咱们好像猜错了。那些家伙没打算继续玩下去啊。”
挂上贯太郎的电话,武泽立刻把内容告诉了桌子对面的老铁。
“说是砸坏了玄关的门,闯进家去了。而且不但是整理人一个,还有个体形粗壮像只猩猩的家伙也和他在一起。”
老铁的表情顿时变得僵硬起来。
“那可怎么办,老武……放弃吗?”
“不,”武泽摇摇头,从椅子上站起来。
“照计划行动。走完这一步,再讨论是不是继续。目前没时间改计划。”
把咖啡钱放在收银台上,武泽出了店门。老铁落后一步跟在后面。面前是交通繁忙的国道四号线。武泽向右边张望,等待空驶出租车开过来。
“来了——老铁,上车吧。”
坐上出租车。武泽首先递给司机一万元的纸币,请他在这里先等一会儿。司机头发花白,看起来很耿直,没有显露任何困惑的表情。理所当然地接过纸币收进口袋。武泽扭过身子,注视后窗外面,等待据贯太郎所说的刚刚从住处离开的整理人和猩猩开的车。
“会从这儿过吧,老武?”
“不从这儿过就没辙了。作战失败。不过我想不会。虽然不知道他们事务所在哪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