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潘总在省城打来电话,委托孙婧向黄金辉解释一下。
在城郊的一家小酒馆里,孙婧告诉黄金辉,他在省城的新房已经配备了家具,黄金辉显得很生气,责备孙婧不该瞒着他。
“没想到潘总会这么干。”黄金辉说。
“没想就对了,领导的心里每天都装着工作,唯独没有自己。”孙婧问。
“我没想到你会把事情办成这样。”黄金辉说。
“这件事跟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。”孙婧说。
黄金辉笑呵呵地端起杯子,与孙婧的杯子碰了一下。
“有朋友说我好色不好财,那是因为不了解我,哪有不好财的人啊。”黄金辉说,“但我今天可看到不好财的干部了。”
“哥在说我吗?”孙婧说。
“那还有谁啊?”黄金辉说,“在我这样的位置上,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,叫做沾钱不沾色,沾色不沾钱,谁要坏了这个规矩,早晚要出事。”
“挺有哲理啊,沾了多少女人啦?”孙婧说。
“要钱又要色,对女人不公平。”黄金辉说,“那张卡放到你的口袋里才是正确的选择。”
“我哥的弯儿绕得太大了吧。”孙婧说。
“以我这些年的见识,太贪心会惹上麻烦的。”黄金辉向孙婧介绍起自己的人生观来。
在孙婧看来,黄金辉的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,只不过没有直说罢了。他如果和女人打交道,在钱的问题上不会太小气,是要钱呢,还是要女人,只能选择其一,如果两者要,那就太贪心了,很不保险。
孙婧与黄金辉熟悉以后才知道,他与她的公公姚尔寿虽然是前后开发区的两任厅级主任,但他们的关系,并不像她想像得那样融洽,至于他们在人前表现出的那种和谐,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。
从黄金辉那里,孙婧知道了一二三的病因。原来是一二三是省委常委、省委秘书长的人选,现任秘书长因为儿子出了问题,位置不保,却把原因归咎到一二三身上,趁他人地两疏、立足未稳,时时处处排斥他。一二三被日复一日的刁难折腾得心力交瘁,终于病倒在工作岗位上。
这些对孙婧来说已经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,她原来有一个当厅长的公公,如今有一个当厅级干部的朋友,这是孙婧回家捉奸以后发生的最大变化。
姚云龙辞退了保姆翠翠,从娱乐城找来一个新保姆,专门接送甜甜学习钢琴和绘画。暑假期间,孙婧请了干部休假,领着女儿去几个沿海城市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