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慧的话并不意外,姜震东那天已经把家说到家了,再不对姜玉慧采取点行动,那不是白说了嘛。不过他还是不理解,这都过去三四天了,姜玉慧为什么没有回来住,为什么一直没有找他?难道她真的被姜震东灌了迷魂汤,也相信了姜震东的鬼话?
其实姜震东罗列的那些人,北京来的女首长也好,杨婷婷也好,娟子也好,他都只说出表象和假相,而且没有一个是精准的。他的杨婷虽然来往过,但那也属于未婚男女的正常交往,你情我愿的事,姜震东也好,于纯虹也好,根本抓不住他的什么把柄。
就算姜玉慧去求证这些事情,也很难得到标准答案,甚至只能证明他与这些人的关系是道听途说的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奇怪,我这几天怎么没露面呢?”姜玉慧问。
申一甲是觉得很奇怪,但他这个问题已经不感兴趣了,姜玉慧没有于纯虹那么有城府,教她怎么玩失踪,她可能都学不会。
“你没事就好,露不露面都无所谓了。”申一甲看姜玉慧这意思,像是要与他再续前缘啊。
姜玉慧把车开到了地下车库,在车位停好了车,对申一甲说:“劳驾,把后备箱的东西卸下来吧?”
“什么东西?”申一甲忽然想起来了,那一箱茅台还剩了几瓶在姜玉慧的车里呢。
“你是真不知道,假不知道啊?”姜玉慧下了车,转到车尾部,掀开后备箱,那箱茅台果然还在里面。
“谢谢你了,还给我送回来,你要不说,我都给忘了。”申一甲也不客气,上前取下了那箱酒。
“哎,还有呢。”姜玉慧说,“把那个箱子也帮我拿下来。”
申一甲这才注意到,在那个装酒的箱子旁边,还放着一个同样大小的箱子,只是上面拦着几圈透明胶带,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东西。
“这几天可憋死我了。”姜玉慧先帮申一甲把酒箱子取出来,又去另一个纸箱子。
申一甲掂了掂这个箱子,感觉并不沉,应该不是酒类。
“你拿那个酒箱子,我拿这个轻的。”姜玉慧主动拎起这个刚刚拿出来的箱子,“我被抽去财政局干部招考的考务组去了,全封闭了四整天,到今天晚上四点半才解除封闭。”
申一甲似信非信地看着姜玉慧,怎么这么巧,偏偏这个时候她被抽调到什么会务组,这就难怪他这几天没有看到她了。
两个人进了电梯,上了四楼,姜玉慧打开门进了屋,然后转过身来,把一双拖鞋踢给申一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