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了一口,一串羊肉被她撸去了一半。
“我知道你很伤心,其实我心里也很难受。”周玉成说,“我也想帮帮罗检,可是我只是个做生意的,我能做的已经都做了。”
“周哥你不用解释了,我知道你也想尽快找到罗检。”赵玉珏说。
两个人都沉默了,单间出现了冷场。
周玉成起身走到门口,要服务员拿两瓶啤酒来,屋里的热气才算有所缓和。
“周哥,你晚上的住处安排了吗?”赵玉珏问。
“松江这么大,住的地方好说。”周玉成说。
“你喝了酒,就不要开车了,就在附近找个旅店住下吧。”赵玉珏说。
“唉呀,看来这酒我还不能喝了。”周玉成说。
“想喝就喝吧。”赵玉珏说,“开了好几个小时车了,喝点酒,一会儿在旁边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。”
“你喝吗?你喝我就喝。”周玉成说。
“我不喝。”赵玉珏说,“我用饮料陪你。”
“那算了,我也不喝了。”周玉成说,“今天晚上我给自己放个假,天天敬酒,天天陪酒,今天终于可以躲一天清静了。”
赵玉珏一想也是,周玉成本来就是开饭店的,谁缺酒他也不能缺酒。不喝就不喝吧,和他坐一会儿,聊一会儿,心里也能感觉踏实些。
可是周玉成似乎并不想让赵玉珏踏实,或者说他觉得赵玉珏的踏实有些可疑。
“玉珏,这几天学习怎么样,忙不忙?”周玉成问。
赵玉珏被周玉成这么一问,立刻觉得他有些奇怪,不知道是他根本不信任她,还是从她的身上发现的什么异常。
“挺忙的。”赵玉珏说,“不仅白天上课,晚饭也有课。”
“食宿的条件怎么样?”周玉成问。
“那么回事吧,怎么说也不能和你的周家庄饭店相比啊。”赵玉珏说。
“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。”周玉成说着,向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,“玉珏啊,我得提醒你一下,现在罗检出事了,你给她当过秘书,罗检的事很可能会对你有影响,你遇事要多个心眼,凡事要三思而行,一定要想方设法保护好自己。”
赵玉珏的心猛的一阵,周玉成的猜测很准啊,只可惜就在这刚刚过去的一个礼拜,他担心的事情已经发生了。
她忽然觉得很温暖,尽管这个星期周玉成没有为她做什么,但他知道了罗星被免职的消息,就立刻赶紧到省城来给她报信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