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好大一会儿也没有回复,可惜现在我连徐玲玲生死都不能确定,唯一的怜惜还是以前的号码,现在好像不能用了。
无奈的五叹息着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躺着发呆。
视线就这么点东西,跑这时候我又一次看到了桌子上的那台黑色笔记本。
这时候我才想着,是时候把监控都拆掉了,现在再留着这个东西,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期待与窥探的刺激了,完全就是虐心虐肺的。
至于笔记本,那一天的录像都拷贝到硬盘里了,只是屏幕摔碎了,硬盘是不会毁掉的,我现在又陷入了长久的纠结中,那一晚上的录像,我最多只看了一个多小时,妻子说的是一直折腾到凌晨的,也就是说里边还有更多我不知道的情形。
以前已经过去的事情,如果现在还放不下的话,那就是在自寻烦恼,如果是对以后的未来毫无意义的头疼,那也是自找罪受。
我现在在纠结的是要不要继续去看下去那一晚的情形,我能肯定的是侏儒和我妻子的对话内容,包括我妻子跟我说侏儒说的有关让我妻子答应他的事情,我想也在那一晚上的录像中。
但是现在为止,我只是在听着妻子跟我说,妻子说的内容都是一语带过,根本没有详细的说什么,只是表露一个大概。
因为妻子对我说,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,而且侏儒说的事情妻子都在那一晚上答应了下来,但是只是想把他们稳住来救我。
我不确定还有没有必要再看下去,可是那个硬盘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个心魔。
这个笔记本看起来没什么重要的,可是从最初妻子跟马叔很多精彩的镜头,还有妻子一次单独去酒店跟侏儒放纵堕落的发生哪些事情。
这个笔记本里边,存放了太多妻子和我曾经放纵的回忆画面,更有之后妻子隐蔽堕落的风搔记忆。
“老公,想什么呢?还在发呆?”正在这时候,妻子已经走进了卧室里,发出来的话语也让我清醒了过来。
我摇摇头说着:“没事,就是最近的糟心事情太多了,所以闲着就老是控制不住的想事情。你洗完澡了?赶紧上来吧。”
我转头冲着妻子笑了笑,妻子点头,然后目光也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那台笔记本。
这时候妻子关闭了卧室的灯就上了床,妻子慢慢的在床上向我这边靠过来,我伸出手把妻子揽在了怀里,妻子还有些湿润的头发只是稍微吹了一下,带着潮湿的感觉,不过妻子刚洗过的肩膀手臂那么的滑腻,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