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的。”
恩一只同我说过,他是这里的俗家弟子。
却未曾说过,他到底家住何方,是谁家的贵公子。
小沙弥听了我的话,连忙回答:“恩一师兄不在寺里,他与两年前就已经离开了鸡鸣寺,听师叔说去了京城。”
我疑惑。
“他去京城作甚?”
小沙弥摇头:“这我不知。”
看他的这副模样,我知晓肯定问不出什么东西来。
便不再问,转身下山去了。
我与恩一本就是主顾的关系,不过是时间久了更熟悉一些,所以才想着长久不见问问他的近况。
现在想想,他当初什么都不告诉我,想必也是没把我当做真心朋友。
既然如此,我也不在多打听。
倒是这两年元姜给我来了不少的信。
“清清,我已到了边关,这里比我想的还要辽阔。”
“我第一次上战场,匈奴人比我们中原人生的高大,我倒是差点被一枪挑下马。”
“死了许多将士,我才知道中原的平和,都是边关的这些将士拿命换的。”
……
每隔两个月,她就给我寄一封信来。
从她的字里行间,我感受到了不一样的边疆。
但我知晓一件事。
这世间,原来没有谁是一直容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