摔下城楼被鲜血堵住口鼻的感觉还萦绕全身,我从此不敢登高楼。
我的新身份叫孔幼娘,自幼丧父,全靠母亲操持生计抚养长大,这具身体也有哥哥,这位哥哥是坚定不移的唯妹妹主义者。
我们一家三口就在小镇上过着自己温馨的小日子,直到我卖吃食攒够了哥哥上京赶考的盘缠。
「什么?你要带着我和幼娘一起上京,从此再不回来了?」
哥哥的提议一出来,阿娘惊诧不已。
「娘,儿子有把握自己今年科举必然榜上有名,再说,咱们孔家本就是京城人氏,祖屋都还在呢。」
哥哥把阿娘安抚在了椅子上,细细述说着自己的打算。
「爹当年死在了叛军手里,儿子知道娘是怕触景生情,但我们的根在京城啊!娘难道不想在清明时到爹的坟前烧些纸钱?」
「再说妹妹出落得越发漂亮,这里偏远,治安不好,县太爷可是暗示过几次要收小妹做通房。我孔景止努力读书就是为了把您和妹妹扛在肩膀上,我的妹妹绝对不能给人做小!等我有了功名一定要给她寻个好儿郎!咱们须尽快搬家,远离这块肮脏地。」
阿娘就这样被说动了,古有孟母三迁,今有孔家携家上京。
晚上和阿娘躺在船舱里,听着水花拍打船身,我久久不能入眠。
还有三天就能到京城,以我现在的身份应该很难再与故人有交集吧!
若是如此,最好不过。<olstart="3"><li><li><ol>
京城居,大不易。
将老宅洒扫干净又添了些家具后,我们一家尴尬地发现自家穷得只剩一床被褥了。
哥哥不顾自己即将科考正是得用功读书的时节,接了些抄书的活,晚上更是把唯一的被褥让给我和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