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不记得了。”凌舜肯定道。
“这就过分了。”
凌舜听见江殊砸了咂嘴,明显有些不满。
“昨天晚上哥哥和我说的话特别奔.放,啧,我听了都脸红。”
“不可能。我,我说什么了?”凌舜不信。
“说,梦里总是梦见我,梦见我性情变了不少。”
也找不知道是楼道里没空调还是怎么的。
明明穿的不厚,汗水却是顺着额头不断下淌。
凌舜想起那些有关江殊的梦。
没有一个是能登大雅之堂,说得出口的。
“只,只说了梦见你吗?”
凌舜开始有些慌了。
“没说具体内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