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作用下,谢洄年也会流露出一些稍显真实的状态。
“你失约了。”
“日落和戒指都不属于我。”
又过了许久,像是在苏醒前的某一刻,他突然用十分痛苦又病态的声音开口,像是被沸水滚过一遭,显得十分暗哑低沉。
“……我恨你。”
语句很混乱,思维也很跳跃,除了他自己,大概没人能知道这些断断续续、不成句子的词语和短句到底有什么意思,又包含和映射了什么寄托和过往。
秦川曾经试图通过这些凌乱破碎的语句,来窥探谢洄年曾经的过往,并且对谢洄年进行了耐心的询问,但换来谢洄年无声的沉默,很快,对方又用一些开玩笑般的、天衣无缝的话语将这些事情揭过去了。
对这样的病人,再高明的医生也束手无策。
谢洄年尘封的心事和隐秘的曾经,是他绝对不愿意提起的领域,再怎么诉说和劝服也无济于事。
再一次复诊,两人面对面端坐着,秦川苦口婆心地如实相告,“谢先生,如果你不配合治疗的话,再来多少次对于你的病情都无济于事。”
谢洄年耸了耸肩,微笑着说:“秦医生,我自认为还算配合。如果你有需要的话,我甚至可以把这段时间我家里的监控放给你看,它们无时无刻都在记录我的生活,除了一些不方便的私密时刻,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讲述,或许冰冷的监控画面更有说服力。”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