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一星半点,再多一些又没了,像是留下一大团乱绳似的线索,却只露出一点微末的线头,压根牵扯不出来一根完整的线,理清楚这些事情。
陆早早感觉命运又把她戏耍了一次,虽然可以因为疼痛而清醒几分,短暂逃离成为炮灰npc的人生,但命运总要在更吊诡的地方给与她更加沉重的迷思。
陆早早从床上爬起来,光着脚走进浴室,看见镜子里自己一张稍显迷茫失措的脸。打开花洒,水扑在脸上、身上,陆早早吐出一口浊气,靠在冰冷的大理石砖面上,只想清楚了一件事情——
在弄清楚这些莫名其妙又不断出现的荒唐事情前,她或许永远不能作为真正的陆早早随心所欲地活着,自由的生活或许对她而言永远是一个伪命题。
第二天清晨,陆早早照常去上学,谢洄年依旧在缺课状态,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,班级的同学似乎已经很习惯这样的生活,谢洄年在他们的口中变成了一个体弱多病需要呵护的天才少年。
而被口口相诵的谢洄年此刻确实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但气色好了一些,终于不再是那种憔悴的苍白,但依旧带了一副病弱的样子。
外面有几只长着灰褐色翅膀的鸟雀扑簌簌地拍打翅膀,带起来空气来一圈浮动的灰尘,来飞飞动几圈后,最终停在谢洄年的窗前,翅膀拍在玻璃上,扣起一阵余震。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