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的月夜里。谢洄年的目光依旧是淡淡的,很平和,可是那双眼睛里又似乎酝酿了很多难以言明的东西。
“贺风还有你的朋友今天一直在说你生病了,作为同学,还有等等另一半的扶养人,觉得自己确实有一些必要来看看。”
没什么太大的说服力,但是也能说得通。
陆早早点了点头,也不好再继续多问下去,这个回答已经可以了,尚且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,她不觉得再多问下去能得到些别的什么答案,也不觉得谢洄年会有把内心真正想法说出来的可能性。
于是她紧接着就说,“我没生什么严重的病,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,你先回去吧。”
但谢洄年的声音几乎也是跟她这一番说辞同时响起的,“手腕上的伤好一些了没有?”
“好多了,我没什么事情。”
而且她感觉相比较自己,谢洄年才更像是生病的那个人。李简安给她发信息说今天谢洄年来上课的时候她还很震惊,毕竟几天之前在生日宴会上见到他的时候脸色确实算不上好,现在几天过去了依旧如此,呈现一种病态的白,有一种大病初愈的虚弱感。
而且一提到手腕上的这个伤,她就总是无可避免地想到那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,总是有些惶然。
听到这个回答,谢洄年轻点了下头,“那就行了。”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