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秦羽是个明白人，他一眼就看得出来燕无忌这是玩不起了，打算借助孟天正的名头耍赖皮。
燕无忌义愤填膺道：“难道不是秦皇你偷的吗？孟老，你说，是不是他偷的？”
“对，秦皇，就是你偷了老夫的词，刚刚老夫就觉得这首词非常熟悉！”孟天正厚颜无耻道。
不料，秦羽盯着孟天正道：“老先生，看着朕的眼睛，你确定这首词是朕偷的？”
“没错！”孟天正一咬牙，他与秦羽双眸展开了对视。
于他而言，只要他死咬秦羽这首词是偷来的，凭借他的名气，现场众人肯定相信秦羽是偷的。
到最后，他不仅可以令秦羽颜面无存，还可以白白获得一首经典名词以及讨好太子燕无忌，一石三鸟，何乐而不为？
谁知秦羽压根不按常理出牌，他讥笑道：“老东西，见到有好处就往自己身上揽是吧？有种你对天发誓，这首词要不是朕偷的，你生儿代代为奴，你生女代代为娼，并永无出头之日。”
什么！！！
生儿代代为奴，生女代代为娼？
还永无出头之日？
不就诬陷你一下吗？
怎么还发起毒誓了，要不要玩得这么大？
一时间，孟天正愣在原地懵逼了。
如此恶毒的誓，自己发还是不发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