膊肘已经往外拐了。
九点很晚吗？
对于楼里无事可做的大爷大妈来说，这是他们上床睡觉的时间。
可是对于纪凡来说，这是他脑子最活跃的时候。
他喜欢在安静的黑夜中思考问题，也喜欢在夜色的掩饰下，做点对自己有增益的事情。
如果不是妹妹召唤，他是不会回家的。
“机器制造处工作时间真长，我可是等了你们好久。”
“嗨，没有大哥想的那么忙啦，都是正常上下班，时间和维护处一样的。”
烧饼把接满水的杯子放到桌面上开口说道：“我还以为聪明的人都下班晚。”
“没有，没有，和工作没关系，就是我自己回来晚了。”纪凡在心底吐槽，不是因为纪琳和那箱材料，他今晚都不会回来。
烧饼向池余方向看了一眼，晚上的制造处看来人不会太多啊。
和整栋大楼一样，保持着白天工作的习性，如果他们想要探查制造处，依旧可以在夜晚进行。
“错开上楼也好，就一个专用电梯，大家都挤在同一时间下班，电梯往上来回一趟，也要等很长时间。”
纪凡疑惑的看了池余一眼，这是说错话了吗？
知道制造处在地面下的人可不多，池余这样一个维护处普通的工作人员，是不可能知道制造处确切的楼层的。
“也还好，我比较懒，下来一趟挺费事。”
“咦，不是上来吗？我们去过制造处的啊。”烧饼奶声奶气发出的质疑。
纪凡笑容有点僵硬，这TMD就不能好好聊天吗？
“大哥你找我什么事，我过会还要回制造处，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说吧。”
“除了那个电梯，其他进入制造处的入口在哪里？”
“？”纪凡心中一连闪过整串的MMP，这是能开口问的问题吗？
“机器制造处在地下吗？”纪琳可不在乎制造处有多少入口，她只是因为制造处居然在楼下感到吃惊。
她一直以来都以为哥哥在更高的楼上工作。
可是纪凡从来没有说过制造处究竟在几楼，哪怕后来她和纪凡一起贩卖材料，纪凡也很少说制造处的事情。
纪凡翻了翻白眼，他有种奇怪的感觉，他今天来池余家只是起了一个背书的作用。
“大哥，要是没什么事情，你把我的那箱材料给我吧，我现在就回去啦。”
池余笑了笑，他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