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大人去你府上商议招贤考之事。此事事关我大梁未来,既然你提出来,岂能不参与!”
梁帝一锤定音,许子霖再想反对也无济于事,只能垂头丧气地叹了口气。“唉!也罢!债多不压身,身上的虱子多了不怕咬,反正也已经得罪世家了!”
几大世家族长此刻齐聚许苍云府上,许苍云愤怒无比。“你们几家是什么意思?难道又想让 6 年前的惨状重现?许子霖刚回京,他哪里懂得带兵打仗?你们让他去抵御大楚,这和让他去送死有什么区别?真想让镇北王府绝后不成?”
说着,他看向张家族长:“张族长,你口口声声说镇北王针对你张家,你就不想想他无缘无故为何针对你张家?他三姑许晴被你张家女欺负,去住柴房、刷马桶,这就是你张家教育子女的方式吗?”
“还有他的四姑小月嫁入你们张家,落得什么下场?如今不知是死是活,下落不明。他废了你张家儿郎有什么错?你说你们失去了一根臂膀,张宰辅若他不做出天怒人怨的事,会引火烧身吗?再说这事和子霖何关?他只是买了处宅子,你们去找藏尸之人啊!”
许苍云扫视所有族长:“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 6 年前与蜀国大战,镇北王府 8 万许家军全部战死和你们无关。这些年我说过什么吗?”
李家族长站出来,有些心虚:“许兄,你这话可不能乱说。梁蜀之战本就是蜀国进攻我大梁,镇北王守国门,这可和我们无关。”
陈家族长不乐意地站出来指责:“许族长,你说这话就不对了,你这不是陷我等家族不义吗?我们怎么会残害忠良?若传到陛下耳中,你这不是害我们世家吗?”
许苍云冷哼一声:“你们有没有做过心里有数。我今日把话撂下,若许子霖前往边境战场,战死,我许家定跟你们没完,不管和你们有关无关!”许苍云目光坚定,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。
郑家族长见现场气氛紧张,忙站出来打圆场:“大家都消消气,许兄,你真是误会我们了。这些事真的和我们无关。来,我们是商量镇北王玻璃镜和烧刀子之事,你怎么扯到 6 年前梁蜀大战之事去了!”
卢家族长附和:“是啊!大家都冷静一下。许兄,这玻璃镜和烧刀子之事,你看不是约镇北王出来好好聊聊!若让他这么继续下去,恐怕我们世家危矣啊!”
李家族长叹了口气:“对,卢族长说的对。我们都需要冷静。今日是来商议如何解决玻璃镜和烧刀子之事的。自古以来,我们几大世家就手握着一国商贸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