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毯上。
攥紧的手,使得那玻璃碴子陷入了掌心里。可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,满脸的阴郁。胸口,泛着酸涩、疼痛、悲凉......
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执着,才能让她在这种情况下,还能拼命的抓住那残留的理智,抗拒着除了君牧野以外的男人。
对她而言,那个人,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吗?哪怕是他,也无法取代吗?
而他,明明有机会的。只差一点,差一点他就可以拥有她了。可是当她无意识的喊着那个人的名字,无助彷徨的哀求着他时,他却无法视若无睹。
勉强不了,却又放不开......
俏俏,究竟要让我怎么办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