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放过。”南慕景面色冷峻的扫视了一圈,声音满是威严地道。
那巡抚跪在地上,已经是汗流浃背了。他抬起手,颤抖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朝着他极为惶恐地道:“是。”
虽然他没有纵容甚至参与这些,但他确确实实是失职了,被责罚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。
南慕景让他起身之后,他扭头看了一眼那知县道:“太子,我这就立刻将此人关押。”
“稍等。”许闻澜在一旁冷声道。
紧接着,他让许一把昨日那两个衙役押了上来。此刻他们两个在知晓他们的身份之后,已经吓得昏死过去了。
许一找了水来,将两人泼醒后,俩人立刻跪下不停地磕头、颤抖着求饶:“太子殿下、公主殿下、大人饶命,小的有眼无珠,冒犯了您各位,还请您各位大发慈悲,饶我们一命吧。”
“饶你们?你们两个昨夜不怕死的对本公主说出那般下流的混账话,还想让本公主饶你一命?”南晓晓指着他们,气得发抖。
南慕景听到后,立刻抬脚踹向他们,厉声道:“放肆。”
那两人见状,吓得直接尿了。瘫倒在地上,瑟瑟发抖。
“小小衙役,便敢驱赶老百姓,出言调戏侮辱公主。一个七品县令,在我们表明身份之后,竟妄图杀人灭口。是觉得这里已经是你们的地盘了,强龙压不过地头蛇,你们想干嘛就干嘛买是吗?
即便我们在这被杀害,你可以封锁消息、可以强迫百姓称从未见过我们。你真的觉得,国家律法是儿戏是吗?当个芝麻官你就觉得自己,可以一步登天、肆意妄为,不将人放在眼底了是吗?”许闻澜面若冰霜,言辞犀利、嗓音凌厉地道。
“大..大人,小的错了,小的真的知道错了。”那两个衙役痛哭流涕,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道。
“错了?你们这是因为见到了棺材,所以才会流泪。你们怎么会知道错?鳄鱼的眼泪罢了。”孟非夜冷声讽刺道。
“作为父母官,竟然敢无视百姓的需求。三年了,淮州城内失踪了十余名少女,你们不但置之不理。甚至还驱赶、威胁、警告、恐吓上门求助的百姓,作为父母官却不为百姓请命,你们,该死啊!”许闻澜一字一句、掷地有声地指责道。
那淮南巡抚听到他们所作所为,已经是汗流浃背、瑟瑟发抖了。在他管辖的区域内,竟然出现了这样的事。并且三年了,三年了他都没有发现。
此刻他一直悬着的心,也彻底的死了。他甚至都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