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让没有多想,故作无奈地说道:“原来我看着这么像坏人。”
另外几个人都看愣住了,只以为他和苏让不熟,只有贺东的脸色顿时有些微沉。
他从小就和他爸练太极,仗着自己有点拳俩,上高中时天天打架,不好好学习。
刚刚他本来怕小朋友接不住,打算帮忙接的时候,小朋友的手已经抬到了头部,速度快得像是做过无数次一样……
“我……”贺东把丑八怪递给他的时候,叶漾才反应过来:“对不起……我只是,只是……”
叶漾慌乱地手足无措,半天说不出个理所当然来。
苏让摆摆手,好笑道:“你又没做错什么,到什么歉?”
杨一省对着贺东说,“你要不带着小叶去阿让房间玩一下,里面有游戏卡和手柄,可以玩一会儿,橘子刚下飞机,估计还要一会儿。”
叶漾跟着贺东走进房间,神情很是失落。
他总觉得刚刚的动作会让苏让不开心,明明别人是一番好意,他怎么就,怎么就……
“我们先玩会游戏,因为还要等一个人。”
贺东用话题把他的思绪从刚刚的事情里引出来:“橘子是你知微姐的闺蜜,还有苏让,他们三从小就认识,穿一条裤子长大的。”
电视的游戏还停留在超级玛丽的界面,看起来是苏让刚刚在玩的,贺东把游戏调成了双人模式。
突然,他目光触及到什么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床头,一把盖住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照片。
苏让听到动静后走了进来,和一脸兴师问罪的贺东看了个对眼。
贺东和苏让眼神对话中,大意就是这样:这种照片你为什么摆床头?
苏让:没人会进我房间,再说我也没想到他今天也在啊。
贺东:要点脸谢谢。
苏让:看到就看到,又没什么。
贺东:他还是个孩子!
苏让:二十岁我初、夜都出去了。
至今单身的贺东受到了一万点暴击:“……”
叶漾没看懂两人之间的波涛汹涌,疑惑地看着摁住相片的贺东,“怎么了?”
另外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:“没什么。”
叶漾没追究,和贺东继续打起了游戏。
而床头覆盖的相框下面,是一个两人接吻的照片,如果叶漾在这里,必然能认出这就是苏让和杨一省。
苏让的上半身没有衣服,杨一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