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得如乌云般凝重,缓缓地摇了摇头,叹息着说道:“唉……陆小兄弟中的乃是七虫七花散!,乃是七种毒虫和七种毒花按不同比例调配而成,这种奇毒除了下毒之人之外,其他人要想配制出解药简直比登天还难。毕竟,我们根本无从得知对方调配毒药时使用的各种药材的精确比例。”
“那还有其他什么办法吗?”林文贤用充满期盼的目光看着唐伯,仿佛在黑暗中寻找着一丝曙光。
面对众人那心急如焚且满含忧虑的眼神,唐伯心中有些不忍,他无奈地说道:“老朽我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,以他目前的状况来看,最多也只能再撑持四个时辰而已。你们还是赶紧再去寻访一下其他的大夫吧,或许他们会有办法,或者能够找到那个下毒之人并拿到解药才行。”
“如果连唐伯你都解不了,别的大夫就更……”叶应龙悲伤的话语,如同寒风中的落叶,充满了无助和绝望。
“不管怎么样,还是在找找别的大夫过来看看,万一有办法呢?可惜不知道宝哥去哪里了,宝哥在的话或许能有办法。”林文贤皱着眉头,开口道。
虽说叶应龙觉得可能性不大,确也同意林文贤的说法。
“小五!”
“五哥!”
得到消息刚刚赶过来的王左和林清儿看着陆远的样子满脸焦急。
林清儿看着躺在床上的陆远,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不自觉的从眼中流出。
“大哥、二哥,小五这是到底怎么回事?”王左悲伤的问道,他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待二人听林文贤简短的讲述了事情的经过,王左则是焦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来回走动,没什么主意。
林清儿则擦了擦眼泪,默默地走出了房门。众人虽看到林清儿出去,却也没在意,更多的注意力都在陆远身上。
……
城北司隆坊某小屋内,郫牙面沉似水,凝视着木床上昏迷不醒的呼延藏。韩成和另外两名大汉在旁,见郫牙神情肃穆,皆默默静坐,不敢出声。
“砰!砰!砰!”一阵敲门声传来。
韩成立即起身,走到门口张望一眼,然后打开门,指着床头说道:“进来吧,人在那里。”
一位白发老者背着药箱,快步走到床头。他看着床上的呼延藏,眉头紧蹙,伸手搭在呼延藏的右手脉搏上,片刻后,转头看着众人,略带尴尬地开口道:“他的情况很不妙,老朽医术有限,实在无能为力。”
郫牙冷然道:“其他的不必你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