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也不是什么都不会干,她会混。
“你别去了,我跟队长说一声,这几天你的活我干了。”
方洵之说完,甩了甩手上的水,进屋拿了件外衣挂在肩膀上就往外走。
谢凝凝急忙阻拦:“那怎么行?别人要说闲话的。”
方洵之:“你是我媳妇,我帮你干活,谁会说闲话?”
谢凝凝一怔:好像是这么个道理。
这……虽然有点不好意思,但是方洵之出手起码是全工分,比她那三瓜俩枣的强多了。
他是她男人呢!顿时,底气十足。
方洵之去找大队长替她上工去了,谢凝凝就想着弄点好吃的给方洵之补补。
家里东西吃得差不多了,她打算去公社看看能不能买点肉。
结果,大概是出门没看黄历,竟然让她碰上知青点的三个人,还是她最讨厌的三个。
朱佳乐、袁文仁、谭春花。
三个人坐在队里的牛车上,脸色都不是多么好。
赶牛车的老管头看到谢凝凝就招呼她坐车一起去。
谢凝凝虽然不喜欢这三个,但是能坐车去,她可以当这三个人是个屁。
笑盈盈地谢过老管头,谢凝凝上车,靠边坐着。
其他三个人怨毒地目光扫过谢凝凝,谢凝凝只当没看见,热络地跟老管头攀谈。
老管头也是个爱聊的,没一会儿,就把这三个人的事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来了。
“三个知青身体都不好,请假去公社看看,大队长说了,让他们尽快治好,别耽误了秋收。”
谢凝凝微微挑眉,视线扫过这三个人:都病了?真好!
袁文仁脸色铁青,狠狠瞪了谢凝凝一眼。
自从谢凝凝说他肾虚,他就总感觉自己腰疼肚子疼,甚至被她踢过两次的地方也时不时隐隐作痛。
昨天下午收工的时候,他因为腰疼慢了一步,就碰上了队里的李寡妇。
李寡妇很年轻,才二十六七岁,很是泼辣,还经常调侃几个男知青。
昨天碰上,孤男寡女的,李寡妇又调侃他,他见左右无人,就想着给李寡妇点颜色看看……
结果,李寡妇反客为主抓住了他的裤裆。
更让他没脸的是,他竟然不行了。
李寡妇离开时脸上那讥讽的笑他一辈子都忘不了,脑子里更是不停响着谢凝凝的话。
他竟然真的虚了?
一夜没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