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要在我临死之前留下是你害死我的证据。”
欧鸥又用起带着她个人特色的娇娇气气的台湾腔,讲着与她的语气丝毫不匹配的威胁内容:“不过你现在补救还来得及,不让上述情况发生,你的正确选择是:带我进去、收留我。”
一口气说完,她停顿两秒,换了一口气,像临时记起来的一般,很有礼貌而又狡黠至极地补了对他的称呼:“哥哥。”
他笑一下。
欧鸥在他的笑里疑似读到了无奈。
下一秒他就为她打开黑色的铁质窄门:“进去吧。”
欧鸥朝蔷薇花墙底下扬扬她的下巴:“我的行李箱还在那儿。哥哥,我已经没力气了,拿不动。”
男人一副预料之内的表情:“嗯,放那儿,等下我折出来拿。”
撑着伞,他与她偕同进入院子,绕过院侧。
和她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,老洋房的灯,随着他的穿行,而有魔力一般,自发地渐次亮起。
进了廊下,他收起伞,又为她打开入户门:“你先进去。”
不用他说,欧鸥已经比第一次还要自来熟地在玄关换鞋子了。
他没有和她一起进门,如他方才所言的,他又撑着伞折出去了。
欧鸥等在入户门门口,不消片刻看见他拎着她的行李箱回来。
“哥哥,”她冲他笑,“我发现你的秘密了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