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恭敬开口:“殿下,砚侍卫修养这几日,身上的伤已经开始结痂,只要再好好将养些时日,想来就会好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赵乐莹松了一口气。
送走了太医,赵乐莹一回来,便对上了他缱绻的视线。她心头一颤,笑着走了过去,砚奴立刻朝她伸手,直到她也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,唇角才流露出点点笑意。
“砚奴无用,那日在大堂上昏死过去,不知殿下是如何救下我的?”他低声问。
赵乐莹顿了顿:“无非就是死咬着不承认,再吓一吓那个李清,他经不住事,直接被骇破了胆,说话开始颠三倒四,再找出他争风吃醋的证据,之后他便失信于林树了。”
“如此简单?”砚奴蹙眉,总觉得缺少一环。
赵乐莹抚上他的脸:“不算简单,也是天时地利人和,才算勉强过关。”
砚奴虽还觉得不对,可对她天然的信任叫他没有多想,他沉默片刻,忍不住看向屋外:“我爹呢?”
他口中的爹,指的是老管家。
“……他不在。”赵乐莹别开脸。
砚奴沉默一瞬:“为何不在,可是因为知晓我欺瞒身份,所以不高兴了?”
“没有……他、他还不知你的身份,包括周乾他们,都不知道,只是你身受重伤,前几日更是昏迷不醒,连太医都没了法子,后来找了一个土方子,说是辽北有一种药材专治昏迷,他便连日赶路去了。”
“……哪有这样的药材,他怎就直接去了。”砚奴皱眉。
“还不是你一直不醒,他救子心切,”赵乐莹说完停顿一瞬,笑笑,“这会儿估计已经到了,你既然无事,我便叫人快马加鞭去告知他,顺便让他在那边多歇几日,再慢慢赶路回来,否则他那把老骨头,怕是要受不住。”
“是。”砚奴颔首。
赵乐莹为他盖好被子:“你没事真是太好了,我定要好好谢谢裴绎之,这些日子你被关在牢里,全靠他陪在我身边出谋划策,我才没有乱了心智,没有搭上你的一条性命。”
砚奴心下一沉:“他一直在殿下身边?”
赵乐莹听到他的问题,不知想到了什么,唇角挂起一点笑意。
砚奴看着她唇角的笑,心里蓦地一阵慌乱,迫使他抓着她的手愈发用力。赵乐莹吃痛地闷哼一声,他才猛地回过神来:“疼了?”
“……嗯,你怎么了?”赵乐莹皱眉。
“我……
”话到嘴边,砚奴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