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温害怕地不住往后躲,想要远离危险,却被盛明炀扣住后脑勺吻了下去,把他动作全部用领带缠的死死的。
“唔…疼……”
“你还知道疼”盛明炀冷笑一声,一粒纽扣崩坏在地面上,孤零零躺在墙角。
花洒的水起初是凉的,裴温现在又敏感的不得了,倾洒下来打在人身上也格外的疼,裴温止不住地躲,瑟缩起脖子来。
“别乱动,洗不干净你是不会长记性的!”盛明炀紧紧按住裴温的肩膀,将他抵在更加冰凉的墙面上,裴温不住的叫疼,盛明炀只是近乎平静地挤了沐浴露在浴花上,重重地搓起裴温脖颈处的皮肤来。
裴温的手无力的扑腾着,绑住手的领带却不知怎么回事越缠越紧了,脖子都快让盛明炀给搓得破皮了,也不过只洗了十分钟左右。
盛明炀替裴温擦了干净,只裹了个浴袍,又扔回到卧室的床上,他是真气狠了,以前做得再过分也是留有余地。
此刻他把裴温翻趴下去,从后面摁着人的后脖子,一点喘息的余地也不给人留,裴温的手在床单上无力地抓了几下,留下几道可怜的痕迹,垂死挣扎中腰几次试着抬起逃跑都被按压下去,脖子也抬不起来。
“你说,以后还敢不敢以身犯险了”
裴温呜咽几声,咬着唇不说话。
盛明炀太过了解他这具身体,在他释放出来的前一秒就用拇指堵住了。
裴温哭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,咬着嘴唇摇头,嘴里呢喃着求救的话语,盛明炀心中的郁气稍有纾解,又低下头去亲他的泪水。
“你坏……”
裴温完全是无意识的在讲话,药物的作用让他没有办法保持清醒的大脑,来像往常一样克制自己的行为,盛明炀压抑又滚烫的眼神让他全身烧得更加通红。
盛明炀直接用膝盖压住裴温想要合拢的双腿,嗤笑一声:“如果今天我没有过来,你现在是不是就用这幅样子在别人身下了”
裴温没回答,扭动着身体想让他松开。
盛明炀不再手下留情,在猛然松开手之后,趁着裴温“虚弱”,直接攻城略地,不给人半分喘息的机会。
一时间,粗重的喘息和清冽的低泣是房间里唯一能听得见的动静。
裴温试图求饶,盛明炀笑了一下,挺直腰背,捋了一把散乱的额发,露出一张年轻俊美的面孔,微微笑起来:“别着急,哥哥,夜晚还有很长。”
他安抚裴温的嗓音越是温柔动作就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