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,南安月有些慌了。
因为她清楚了解,此刻的宴栩,精神算不上正常。
末了,她听到宴栩沉沉地低声笑了几句。
他说,“那现在呢,是原颂祁吗?”
南安月咬着唇,不说话。
宴栩用力地一把扳过她的肩,怒吼道:“你说啊!”
只有无声的沉默,一切都隐入这无边的夜色之中。
末了,他松开了手,退后几步。
“你走吧。”
南安月如释重负,转身离开。
只有她自己清楚,她的脚步有多虚浮。
那条格外安静的宫道,响起宴栩的笑声。
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下。
脚下的路漫长又苦涩,南安月只得一个人迎着夜色往前走。
直到那背影渐行渐远,有些看不清了,宴栩才痛苦地闭上了眼睛。
思绪被拉到了两年前,那是他第一次遇见阿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