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,万一跑丢了,这责任也是担不起。”
李政点点头,他进门后,便注意到这大门很厚实,而且上面的门栓很宽厚,位置也偏高,便是七八岁的孩童,也未必可以打开。
“你们这里还要做饭供孩子们吃?”
“禀陛下,小孩子们吃饭最是耗时,而且既然有了这幼教所,便干脆让孩子们在这里待上一天,也省得大人们还得来回接送。这样早上让孩子在家吃了饭,直接就送过来,一直到太阳即将落山时再接回去。
家中大人们也能做些自己的事,有些人家四五个孩子,光是照顾孩子这一项上,就让妇人们忙不过来,更何况还要洗衣做饭,很是辛苦。”
这是李政头一次,真正意义上的意识到了民间妇人的不易。
男人们只是去做工,或者是下地,把本分活都干完就好。
大部分的男人都是如此,到家洗手洗脚,然后往炕上一躺,跟个大爷似的。
而妇人要照顾一家老小,还要洗衣做饭,还得打理自家的菜园子,喂鸡鸭等等,这些活听起来很杂碎,真正干起来,耗时又费神。
“女子不易呀!”
谢初夏莞尔一笑,能换来圣人这样一句感慨,也不枉她辛苦这一趟了。
只要圣人能改变了想法,那她相信,只要假以时日,总能让更多的人改变对女子的看法的。
“那送到这幼教所来,可以收银钱?”
“收的,银钱或者是米粮都可以,也有的人家会固定送柴火来抵银钱,都是可以的。”
李政点点头,一旁的谢九东小声解释。
“禀圣人,您看那边的两个孩子,那是一对亲姐弟,相差一岁,他们家中还有一位姐姐,一位兄长。他们的兄长去了学舍读书,而他们的姐姐则是在家和母亲一起纺纱织布,闲暇时还会到学舍听一两节的识字课。
如此一来,送两个孩子到幼教所的花费,其实还没有一个女儿纺纱织布得来的银钱多。大家伙也都会算一笔帐,与其让孩子们待在家里有专人照看,还不如送到这里来。既省心,家里头还能多些进项。”
李政的重点,则是放在了识字课上。
顾九东又解释道:“是学舍每旬会有两节识字课,不收钱,而且学舍门户大开,只要是想学的都可以进去听。”
李政不知想到了什么,神色有些严肃。
之后,他们又去看了学舍和办公所,李政对这里的一切既好奇,又有几分羡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