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靠。
“这位是……”周固的目光飄向祁昱，既是在问戴非与，也在问祁昱。
祁昱跟没听见似的，还是戴非与做的介绍：“这位祁先生，是昨晚住进来我家民宿的客人。”
祁昱终于开了口：“非与哥，不是说了，喊我‘小祁’就可以。”
“啊，对，小祁。”戴非与重复，旋即向祁昱介绍周固，“这位是我的朋友周固。”
“你好，祁先生。”周固笑着打招呼。
祁昱继续玩狗，神情淡淡的：“嗯。”
和对待戴非与的态度，说不上天差地别，但谁都能瞧出针对性的不同。
周固并不尴尬，也不在意的样子，体面地维持着笑意和礼节：“祁先生从哪儿来的？也是霖舟吗？祁先生的声音我听着有些耳熟，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曾经在哪儿通过话？”
祁昱提起眼角，斜视他。
周固从他这一刻的眼神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确认。
戴非与觑觑周固，又觑觑祁昱，紧接着往二楼瞟了瞟，若有所思。
杜晚卿像老天爷特地派来的，打破了空气中悬浮的微妙：“人都齐了是不是？”
“是的，妈，可以开饭了。”戴非与起身，要去帮杜晚卿。
祁昱和周固也起身，同时开口——
“杜阿姨我帮你。”
“阿姨我帮你。”
杜晚卿笑了笑，把戴非与一并拦下：“不用了，你们全到餐桌前等着就行。”
环视一圈，她又狐疑：“圈圈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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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门被叩响，戴非与的声音传进来：“语笙，我妈喊你吃饭了。”
如果不是没有把餐食带到卧室里吃的习惯，姜语笙是不想下楼的。
同时她也很清楚，她如果说不吃或者一会儿再吃，肯定会让杜晚卿担心。
所以即便再不情愿，姜语笙还是打开门出去了。
但首先便面对戴非与的询问：“你和那个小祁，是不是早就认识？”
姜语笙又想喊救命了。
“不认识。”她否认，“谁我都不认识。”
戴非与也并非要八卦她的私生活，未再探究，只是打趣了一句：“你慢慢挑。”
姜语笙：“……”挑什么鬼。
见她出现，周固招招手：“小姜。”
姜语笙硬着头皮无视在喂狗的祁昱，补上之前落给周固的问候：“早上好，新年快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