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条悟第一眼醒来看到自己变成陌生的女性的时候……想法和宫村阳菜完全不一样。
他根本没有想太多,也没有担心多少,坐在床上思考清楚自己的现状之后,他的第一反应和所有男性在这个情况之下都会注意的点一样——好大。
下意识地伸手一按之后,他也冷静了——嗯,摸自己的除了很软这点之外毫无感觉啊。
而且总觉得肩膀会比平时要酸……是因为胸的问题吗?
然后,处于很单纯的理由和很单纯的想法,他伸手试着抬了一下……然后就被抓包了。
当然,五条悟本人是不会有尴尬或者心虚这种情绪的。他从头到尾表现得都很理直气壮。
五条悟对于自己的新身份适应度比宫村阳菜高多了。
没有了六眼的负担,也不用长时间开着无下限术式,整个人超级轻松的!
就算是之前还会考虑一下自己的身体现在是什么情况,等正式见到宫村阳菜之后他的这个想法也丢掉了——因为宫村阳菜自己很有主意,并且已经罗列了一堆事项还安排好了一切。
对方说的没有任何问题,甚至于各方面来说都为他考虑全面了,束缚和要求反而很少,这点让五条悟有些意外的同时也把决策权全权交给对方了。
不知道是因为宫村阳菜的个人性格问题,对方的脾气很好、好说话这点哪怕是五条悟都清晰感受到了。
但是介于他不是什么见好就收的性格,所以他开始在宫村阳菜的底线上做百米冲刺了。
冲刺完之后对方依旧忍耐下来了,五条悟在惊叹之后……也没有得寸进尺,括弧自认为。
“无论是人的诅咒还是咒物,都不可能对我维持太长时间的……只要不露破绽的话,大概一个月就会自动解除了吧?”五条悟抬手摸了摸下巴,走在东大校园内,兀自思索着。
他虽然皮得很,却也是有分寸的(自以为)。宫村阳菜那么郑重其事地叮嘱,他并没有去挑衅对方的打算。
所以他好好去上课了,虽然……
“宫村阳菜——你这个负心的女人——!”一个栗发女子坐到他边上来,咬牙切齿的,压低声音控诉着,“你不是说你在成功进入法学部通过司法考试之前都不会谈恋爱的吗!昨天晚上接电话的人是谁!?你不是说为了更好地学习而搬出去的吗!这就是你的为了学习吗!?”
啊……这就是宫村阳菜的那个叫做铃木一叶的舍友吧?他对于这个人最大的印象就是宫村阳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