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瑟,早晚有那么一天。”
……
白洛因听杨猛说完,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。
“真的啊?”
杨猛点头,“真的,我也觉得挺邪门的,这鸡鸡都认主儿呢!不过我也得感谢这玩意儿,没它我到今儿也不知道自个喜欢尤其。”一脸幸运感。
白洛因憋到内伤,为了保全尤其的这份苦心,也为了让杨猛的命根免受药物的迫害,他决定忍住不笑,当做啥也没听见。
临走前,尤其悄悄朝白洛因说:“谢谢你,因子。”
白洛因拍了尤其的胸口一下,“对猛子好点儿,听见没?”
“你也好好对大海,我瞧那货都有点儿心理问题了。”
……
送走俩人之后,杨猛才敢露出纠结之色。
“我的弹绷子和玻璃球全让他们拿走了。”
“没事,我替你报复他们了。”尤其说,“你瞧见茶几上的那两杯水没?我往里面下药了,今晚上他俩谁也甭想……”
“他俩谁也没喝。”杨猛打断了尤其的话,“都让我喝了。”
尤其的脸顿时绿了。
“你都喝了?”
“是啊!刚才和我因子说了那么多话,我渴着呢。咋了?你往里面下什么药了?喝了会有什么后果啊?”
“……”
尤其彻底栽进去了,考虑到白洛因和顾海那俩厮旺盛的精力,他按照五倍的剂量加的,整整两大杯,也就是十倍,全让杨猛喝了。以他这只羸弱的小鸟,少则几个礼拜,多则几年,弄不好一辈子都起不来了。
我草,这回真治不好了!
顾海,你丫咒人怎么就这么准呢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