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穿了一条湿内裤,结果放学就出现一盒止泻药,这俨然都是提前准备好的。
也就是说……
白洛因把书包摔在了课桌上,冷声质问道:“昨天晚上谁跟踪我了?”
此时班里只剩下零星的几个人在,但是白洛因断定,这个人,绝对包含在其中,他一定在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。
顾海神情微滞,他真没想到,白洛因竟然如此精明。单是凭借一个内裤和一盒药,就能推断出昨天有人跟踪他。
“别他妈总玩阴的!”
白洛因怒了,甩飞了那盒药,药盒打到了墙上,又反弹回来,被顾海牢牢地攥住。
此时此刻,班里的人都撤了,以往的经验告诉他们,别惹白洛因,此人十分不好对付。当然,有一个人例外,那就是始作俑者。
“我。”
简简单单一个字,从顾海的嘴里说出来,带着一股子撼动天地的霸气。他朝白洛因走过来,每一步都是那么稳健,丝毫没有这个年龄段的青年人特有的轻浮。
“我没有别的意思,就是想关心关心你,顺带为我做的事情道个歉。”
顾海笑着把药塞给了白洛因。
伸手不打笑脸人,这个道理白洛因还是懂的。
“就为你写得那两个破字?”
一直到现在,白洛因还对顾海那个明星签名耿耿于怀,也就从那天起,顾海在他心中留下了极端恶劣的形象,他看顾海处处不顺眼,甚至看他回答问题都觉得堵心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顾海很从容地承认,“因为我撕了你的作文本,拿去练字用了。”
五秒钟后,班里响起白洛因的一声怒吼。
“你大爷的!——”
什么语言都无法形容白洛因此时此刻的愤怒,因为这么一张作文纸,他在外面上了一个星期的语文课。现在,这个罪魁祸首竟然如此轻易地陈述他的罪过,不痛不痒的,脸不红心不跳的,连点儿不好意思都没有。
白洛因攥住顾海的衣领,将他直逼到墙角。
“你没事撕我作文本干什么?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?你是不是找抽啊?”
“因为我欣赏你的字,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。”
白洛因快被顾海给气疯了,但是现在他不能暴怒,不能大吼,不能铁青着脸乱嚷嚷,那样等于丢份了。他要做的就是一件事——打!
在挨了白洛因重重的几拳过后,顾海才箍住了白洛因的肩膀,一副不和他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