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怎么了?”杨猛问。
白洛因硬着头皮回了句,“没事。”
“我瞧你脸色不对劲啊!”杨猛挺关切地看着白洛因。
白洛因依旧挺着,“没事,吃你的饭吧!”
等吃完饭,杨猛主动去洗碗,白洛因在阳台上给顾海打电话,杨猛隐隐约约听到白洛因提起自个的名字,就凑过去偷听。
“我今天切完辣椒,没洗手就尿尿了,我的鸟都快烧着了!你快点儿给它降降温吧!!”
如果放在以前,杨猛听见这话肯定得笑得倒地不起,但现在一点儿都笑不出来。他从没听过白洛因用这种语气说话,就像小孩依赖着父母,有些话朋友之间是说不得的,就好像刚才白洛因那么忍着,也不肯吐露一个字。可到了爱人面前,再隐秘的东西也可以毫无芥蒂地说给对方听。
有人疼真好,一丁点儿的委屈都可以在对方那里得到莫大的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