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要付出代价的。
“你们怎么商量的?怎么个比法?”萧廷芝问。
“就是比第一季度的工业产值增速,”宋恂顿了顿,决定美化一下,“首要任务还是为了增产节约,完成第一季度各企业的生产计划,在此基础上,两个公社以交流经验,相互学习的目的进行一次竞赛。而且我们也设置了附加条件,这个季度可以建新厂,但必须以服务农业为主,否则不算在总成绩内。”
这个限定条件是魏金贵提出的。
万一团结公社又搞出第二个织袜厂,那就干脆不用比了。
宋恂本来也没想搞“赚钱第一”那一套,产值提上来以后,他就想在支农这方面多下一些功夫,所以痛快接受了这个提议。
他讲完了规则,又说了这次比武的彩头,“赢得比赛的那一方,将承建对方公社未来三年内的所有基础设施和厂房建设项目。”
左家门公社也有一个自己的建筑队,规模不大,一直在公社和生产队内承接工程项目。
萧廷芝严肃的脸上现出一丝意外,“你倒是挺舍得下赌注的。”
“建筑营造厂那边如今只留了一个打更的大爷在家,所有人都去市里做工程了。市里的剧院项目再有一年才能完工,即便丢了咱们公社的建设项目,对他们厂也没什么影响。何况刘二喜那个人,在市里见过大世面以后,未必会看得上公社这边的仨瓜俩枣。即便咱们能赢了左家门公社,他也不会让工厂现有的这些工人去左家门那边施工。他之前跟我提过,以后要是公社里有项目需要他们干,他就再招聘一批临时工,组建第二支建筑队,专门负责承接乡下的工程。”
所以这次比武,无论输赢,对团结公社的影响都不大。
当然,赢了更好,左家门这几年有钱了,正在大搞基础设施建设,光是修路的工程就够他们大赚一笔了。
既然己方不吃亏,萧廷芝就没什么顾忌了,毫不犹豫地拍了板,“那就跟他们比!”
反正他们本就是工业战线的新兵,哪怕是输给左家门公社这个常年位居第一名的,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。
作为一名时常在三干会上被县委点名批评的团结公社干部,没有一张厚脸皮,真是混不到现在。
两个公社都有各自的小算盘,最终在七四年的元旦假期过后,于县委大院签下了一份红旗竞赛比武协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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签了协议后,宋恂在工业办内部开了两次讨论会。
主要探讨如何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