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?”
“回到他在教堂街的家,”老爹说,“但他没有。”
“他曾告诉过我,”马普尔小姐说,“他要去卢塞恩开一个会。我想是关于死海文献的会议。要知道,他是个了不起的研究希伯来文和阿拉米文的学者。”
“是的,”老爹说,“您说得对。那是他——嗯,那是大家以为他会去的地方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他没有到过那里?”
“没有,”老爹说,“他没去。”
“噢,”马普尔小姐说,“我想他记错了日期。”
“很可能,很可能。”
“恐怕,”马普尔小姐说,“这样的事情并不是头一次发生。有一次我去查德敏斯特同他一起喝茶,他却没在家,那时他的管家就告诉过我,他有多么心不在焉。”
“我想知道,他待在这儿的时候,有没有跟您说过任何可能给我们提供线索的事情?”老爹问道,他说话的语气轻松而且满是信任,“您知道我指的是什么,除了卢塞恩会议之外,他有没有碰到朋友,或者制订一些计划?”
“没有。他只提到了卢塞恩会议。我想他说是在十九号,对吗?”
“那是卢塞恩会议召开的日期,对的。”
“我没特别注意日期。我是说——”像大多数老年妇女一样,马普尔小姐这时有点儿被绕进去了,“我觉得他说的是十九号,或者说,他可能说的是十九号,而与此同时,可能他指的十九号实际上是二十号。我的意思是,他可能以为二十号是十九号,或者以为十九号是二十号。”
“嗯——”老爹说,他也有点晕乎。
“我这表达太糟糕了,”马普尔小姐说,“我的意思是,像彭尼法瑟教士这样的人,如果他们说星期四要去某个地方,你应该有这样的思想准备:他们不是指星期四,他们实际上指的可能是星期三或星期五。通常他们能及时发现,但有时候却不能。我那时还想呢,这样的事情肯定又发生了。”
老爹看上去有点迷惑。
“听上去您好像已经知道了,马普尔小姐,彭尼法瑟教士没去卢塞恩。”
“我知道他星期四不在卢塞恩,”马普尔小姐说,“他整天——或者说大半天都待在这儿。这就是我为什么会这样认为。当然了,尽管他可能对我说过星期四,他指的实际上却是星期五。他肯定是星期四晚上拎着他的英国欧洲航空公司手提包离开这儿的。”
“非常正确。”
“我那时以为他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