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。而是江州市委的车子。如果只是为了车子的事情,我完全不在意,因为车子是市委的,并不是我个人的财产。”
张良狠狠吸了一口香烟,沉声说道:“那李毅同志的意思是?”
李毅翘起二郎腿,舒适的躺在沙发上,说道:“张参谋长,我想你搞混了一个概念,那就是令公子触犯的,是我国神圣庄严不可亵渎的律法!而不是我李毅个人。如果令公子砸毁的是我李毅个人的小车,我反倒可以去司法机关替令公子说说情,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不与计较。”
李毅语气一厉,沉声说道:“但他砸毁的是公家财物,这个性质就不同了,他触犯了法律啊,而我虽然是当事人,但我身为政府官员,不可能知法犯法,前去包庇犯法者吧?”
见到张良脸色不愉,便道:“张参谋长,你也是国家军人,素以严于律己而著称,想必也不会做出纵容犯法的事情出来吧?”
张良几口吸完了香烟,将烟屁股掐灭在烟灰缸里,说道:“李毅同志,律法大义,自不必多言。但就小斌这个案件来说,其实也没有多大点事,你说是不是?车子既然是江州市委的,该怎么赔偿我们一分不少,但人,你们一定要先放出来!”
李毅道:“我想张参谋长还是没能理解我的意思,令公子犯的是法,你跟我说不着这事情啊!你应该去司法机关看看,问问那边的同志,这个案子会怎么判,又要怎么做才能减轻判罚。”
张良双眉一蹙,说道:“李毅同志,咱们明人不说暗话,也别整那些虚的假的没用的,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家小斌?”
李毅轻轻一笑:“张参谋长,你还是误解我了,我跟令公子无怨无仇,我怎么会不放过他呢?现在是法律的问题啊!法律肯不肯放过他!这可不是我能做主的,任何人都无法凌驾于法律之上,我,不能例外。”
张良沉脸道:“李毅同志,我今天来,是带着十分诚意的,你如果是这么一个态度,我想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!”
李毅道:“如果只是谈这件事情的话,我们之间确实不必多谈。破案定刑,那都是司法机关的工作,我们身为国家公职人员,还是不要干预司法公正的好。”
话不投机半句多,张良知道跟李毅再多费唇舌也是无用功,但若就此回去,又心有不甘,说道:“李毅同志,我听说过一句古话,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,我奉劝你,做人不要太执着!”
李毅毫不动容,说道:“这句话,也正是我想奉劝令公子的。”